回覆 21哨 天皇老子 的帖子
說到鼓號樂隊???那您應該跟"藍教頭"<常30>的熟吧!
他當年是鼓號樂隊出身!
現在..還在陸軍專校服役的士官長!!! 原帖由 <<<三等士官長>>> 於 2008-10-15 18:41 發表 http://www.rocmp.org/images/common/back.gif
報告學長:
學弟常士43期
沒錯!!!當時校長依舊是楊德輝將軍(民國73年10月16日至民國77年12月31日)
剛好也是常士44畢業後換校長
http://www.aaroc.edu.tw/intro/leader/015.jpg
· 任期 民國73年10月16日至民國 ...
楊德煇?
跟楊德智有無關係?
因為算來楊德智上將於民國73~74年大約擔任
裝甲獨立第42旅上校副旅長<之後的542旅>...
74年的僑泰演習前...大約是五月間....
一個大上校轉到51旅....準備接任旅座,已經成為定局!!!
一顆星星誕生!!!
[ 本帖最後由 郝呆 於 2008-10-20 11:41 編輯 ]
回覆 34哨 <<<三等士官長>>> 的帖子
我們常士班三十期有兩任校長...
先是:
吳招有將軍
後是:
張德廷將軍 原帖由 郝呆 於 2008-10-20 11:48 發表 http://www.rocmp.org/images/common/back.gif
我們
常士班三十期有兩任校長...
先是:
吳招有將軍
後是:
張德廷將軍
http://www.aaroc.edu.tw/intro/leader/012.jpg
第十二任校長吳招有少將
· 任期 民國66年05月16日至民國68年07月15日
· 籍貫 安徽省舒城縣
· 生日 民國12年02月06日
· 學歷 軍校十八期
陸軍參謀大學十五期
三軍聯合大學十五期
戰院將官班六十三年班
· 經歷 排長、連長、營長、團長、師長、副軍長。
· 政績 釐定督訓督考全程督導辦法、嚴整教學紀律、擴建教育場地十餘處、並倡導吾愛吾校運動、躬身實踐、率先力行,使學校教育日新又新、精進不已。
http://www.aaroc.edu.tw/intro/leader/013.jpg
第十三任校長張德廷少將
· 任期 民國68年07月16日至民國71年10月31日
· 籍貫 湖北省荊門縣
· 生日 民國16年01月30日
· 學歷 軍校廿一期
陸軍參謀大學正十八期
戰院六十八年班
· 經歷 排長、連長、營長、旅長、軍校教務長、師長、副司令官。
· 政績 開辦領導士官班、重視學術領導權威之樹立、舉凡幹部集訓暨教學觀摩、學生督考必親自主持與講評,藉以提高師資素質。普通科學教育改聘文職教師施教、增建政教大樓及游泳池各一座,提昇教育效果。
[ 本帖最後由 <<<三等士官長>>> 於 2008-10-20 12:22 編輯 ]
回覆 54哨 <<<三等士官長>>> 的帖子
說來也奇怪!我與兩任校長的省籍位置.相當!
因為我既是安徽人,也是湖北人! 原帖由 郝呆 於 2008-10-20 11:19 發表 http://www.rocmp.org/images/common/back.gif
說到鼓號樂隊???
那您應該跟"藍教頭"的熟吧!
他當年是鼓號樂隊出身!
現在..還在陸軍專校服役的士官長!!!
報告學長:
沒有耶!我們從一開始接鼓號樂隊都是一位三十八期的班長帶,後來調到六營後,更是直接進入了他的魔掌,因為他也是我們連上的班長. 留金歲月(一)「台灣海峽」:
放了四十多天的假,第二次的來到高雄「金馬賓館」報到(第一次報到是十天前,算準了船剛離港後的時間,所以又多了一個航次的十天假),開往金門的船於隔日下午才出發,所以在高雄我還有著最後的一夜。在愛河畔找了家平價的旅店投宿,河岸旁隔三差五的林立著一家家播放西洋樂曲的PUB,據說這是越戰時期美軍駐台後的產物,雖然我不是金髮碧眼的美國大兵,也沒有飲酒狂歡的閒情逸緻,但對即將開赴前線的那份愁悵,卻有著那麼一點點相同的感嘆。
在左營軍港的候船室裡,看著一片與我有百年同修之緣的人群;表情木訥、靜默無語的是抽中金馬獎的新兵,胸前繡著金黃色三角標誌的是返台休假後的收假人員,與我一般屬於少數的還有一些金門在地的居民,停泊在碼頭上編號525的藍色運輸艦,就是我們這趟旅程的載具。晚上八時華燈初上,依憑在甲板上的我,凝望著港口外川流的車燈,眺望著市區裡閃耀的街景,碼頭上尋不著揮手道別的至親,身旁只剩下略帶鹹味的海風拂面。
由於軍艦離港及夜晚時皆進行甲板管制,我只得抱著遺憾步下船艙,躺在海軍的三層吊床上,憑藉著身體的晃動,來感覺船艦的行進,來想像那乘風破浪的壯志豪情。第二天清晨在海軍的哨笛聲中醒來,船艙內已是漫著一股五臟翻騰後的穢氣,踏上甲板置身在一片湛藍的蒼穹之中,側方護航的923陽字號驅逐艦,像鯨豚般的在浪裡忽起忽落,或許在經過35快砲的蹂躪後,如此這般的起浮載沉對我來說似乎已經免疫了。
曾經有多少個年少時光,幻想著孤帆一艘、隻身一人,馳騁在三大洋裡,建功在五大洲上,面對著驚濤駭浪,面對著狂風暴雨,面對著屬於自己的光榮印記。多少個年頭過去後,帶來了年歲的癡長,消磨了滿腔的豪情,不滅的卻是深藏心中的那份悸動,雖早已不再那般天真,卻也從未有過止息,望著腳下的這片大海,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用生命寫下的故事,不知阻絕了多少人用血淚編織的鄉愁,它給了人們無限的希望,卻又無情的摧毀人們僅存的一絲希望。
前方如箭簇般的船首,衝破一道又一道的銀藍水幕,激起無數翻飛的純白浪花。置身汪洋中的一葉扁舟,在浩瀚無垠的大海中飄泊,看似毫無任何目標方向,冥冥中卻有著一股力量,推動著船隻、推動著我,駛向一個又一個的中站,駛向那最末不知終點的終站。船隻有艦長的雙手掌舵,我的方向卻由不得我來選擇(或許我早已選擇,只是無法回頭),濺落在臉上的水珠,不知是來自天空、來自海上,還是來自心中。
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航行,橫渡了三百多公里的海峽,天地連線的那一片藍,漸漸的蹦出了一道黑影。晌午過後船已經在料羅灣外徘徊,海軍的哨號再次此起彼落的響起,擴音器裡對著艦上的那群老海廣播著,入港時應著的服裝及相關的禮儀規定(也難怪海軍老是自誇為國際軍種),而我們這群搭順風船的老陸,則再次的被趕下了船艙之中,等待著潮訊的到來,等待著踏上海峽對岸的另一塊土地。
三點一刻,艦首傳來了一陣尖銳的金屬磨擦聲,藍色的大錨正急速的向海床上墜落。船側的艙門打開的那一刻,眼前出現的是一片黃沙滾滾的蒼茫景象,兩個如鮮血般染紅的大字――「金門」,雋刻在白色的水泥石碑上,石碑前佇立著一個持號的號兵,金黃色的軍號在陽光下閃耀發亮,號口中正吹奏著那不知名的號曲。
留金歲月(二)「再續前緣」:
從魚腹般的船艙中踏上了料羅的新港,在連絡士的招呼下隨著一群新兵,登上了開往太武山上的軍卡,車子轉出了料羅新港後,是一片截然不同的光景,灰白的水泥道路上,兩側成林的木麻黃整齊排列,形成了一條條的綠色隧道,枝芽的高度剛好僅容兩噸半的軍卡通過。馬路旁一座座偽裝的射口,樹林裡一幢幢隱蔽的碉堡,偶然出現的人影也已大地溶成一片的綠,唯一唐突的是鋪曬在地上,那任車輛碾壓的高梁稻穗。
一股高梁發酵後的濃郁襲來,薰著整個人微醉茫然,軍卡沿著金門酒廠旁的道路,進入了太武山麓後,兩旁不再有民居村落的出現,車輛明顯的進入了軍事管制區,從國父銅像轉入後不久,軍卡停靠在「太武山公墓」前(我的天啊!怎麼又是公墓)。「金門防衛司令部砲兵指揮部」(簡稱:金砲兵)就在太武山公墓的正後方,從一處厚重的防爆鋼門後,進入了鑿藏在太武山中的深邃坑道,指揮部各科室幕僚的辦公室,就位在坑道口內右側的支坑裡。
人事官拿著我剛填完的人事資料,一臉疑惑的問道:「你真的做了九個月的禁閉室隊長。」怪了!不知是人事官看不懂國字,還是我寫的是阿拉伯文,有什麼好懷疑的,我只得再次表達出十二萬分的誠意回答道:「真的!」。「那正好!你明天回連上報到後,立刻上來指揮部支援,交接禁閉室隊長。」(不會吧!我記得下船時我並沒有踩到狗屎啊),人事官交待完文書下達支援的人事命令後,領著我去參觀禁閉室。
禁閉室就在坑道口內的左側,也就是在花崗岩的坑道裡,於岩壁上再鑿出一個大洞,然後在潮濕的洞穴內,隔成一大二小的三個房間。隊長是一個認識但不熟的老鄉,在兩么砲時雖與我不同連,但同樣都是來自於火箭營,只是在我支援後不久,他就已經輪調來金了,雖然隊長說他歸建的主因是要返回連上待退(隊長早我八期,是個離退伍已經不到一年的常士班學長),但在不久後我就知道,隊長歸建的主因是有一位禁閉人員,在他的鐵拳奔襲下,正躺在「花崗石醫院」裡靜養。
當晚獨自閒晃在的太武山坳處,步出不設防的指揮部大門後,隻身一人坐在公墓中的涼亭裡,仰望著天空上的點點繁星。如皓潔白玉般的銀河橫過夜幕,每一顆星子皆似狼眼般的懸在天際,彷若怒視著大地上的所有污穢,彷若洞穿了人心裡的所有罪惡,比起眼前那一塊塊冰冷的水泥墓碑,更令人從心底感覺到畏懼、感覺到一股不寒而慄。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打從心底對天空中的繁星感到惶恐、感到害怕,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惶恐的不是因為這三百多里路的鄉愁,害怕的也不是因為周遭那悲愴陰森的詭譎,而是從未想過星星竟可以如此明亮,明亮到甚至有些攝人。
第二天隨著營部的收發人員繞過了半座金門島,回到了正忙著準備總部高裝檢的連上――「陸軍野戰砲兵第610營(暱稱:辣擠康)第三連」,而與我對調的是位畢業後就分發來金的學長,原先他相當不爽我為什麼拖了這麼久才來金報到(當然不可能跟他坦白我放了四十多天的黑假),不過就在我說明火箭營的概況,及現在正在南下基測的事實後,反倒促成了他選擇暫時留在金門,等待裝檢完畢後再返台報到的決心(輪調的規定須等調至外島的人員報到交接後,對調的人員才可離金返台)。
由於指揮部的支援命令昨晚就已經發出,所以對於連上的狀況我根本就還來不及了解,就在簡單的辦理完相關的報到手續後,再次的隻身一人去開拓我的禁閉時光。
留金歲月(三)「為國捐軀」:
禁閉室的人員分為禁閉與悔過二種,一般士兵稱為禁閉,而士官則稱為悔過,其實除了名稱上的差異外,其他的一切處境與待遇都完全相同。砲指部的禁閉室在「金門防衛司令部」(簡稱:金防部)裡是出了名的「悍」,甚至於比起由憲兵負責戒護的金防部看守所,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據說每個月由花崗石醫院裡,後送回三軍總醫院救治的病患中,幾乎都有從禁閉室裡抬出去的人,所以在我接任隊長後,政戰主任還特別的接見交代:「千萬不要搞到不可收拾。」。
在台灣禁閉的原因大都是「不假離營」或「逾假不歸」(外界的誘惑實在太大了),而在金門則以「不服管教」或「暴行犯上」為主,也難怪面對這群驕兵悍將時,前期的學長們會用最直接,但不見得最有效的方式管教。只是剛開始讓我大惑不解的是,禁閉室的大門一打開,指揮部各參幕僚的辦公室就在咫尺,而政四(保防官)、政五(監察官)的辦公室,相距更是只有數步之遙,難道那些招牌都只是掛好看的嗎?
太武山公墓裡埋葬的都是「八二三砲戰」中陣亡的國軍將士,由於緊鄰著砲指部,於是在天時、地利的環境下,自然就由砲指部裡的這群砲兵後輩,來服務這些為國捐軀的砲兵先進們。公墓裡雖然有三位管理員(其他單位支援的阿兵哥),但他們除了負責固定節日的祭典準備外,其餘時間大都只是忙著照顧墓園裡的玫瑰花,所以整個墓地裡的清潔整理,與初一、十五的一柱清香,就成了禁閉人員贖罪積德的例行工作了。於是乎太武山公墓也就成了禁閉室專用的廣場,不論是操課、運動,或者是審判、行刑,都在公墓裡進行,也難怪每次都必需等到事情大條後,各級的長官們才會發現。
靈堂位於太武山公墓的中央,是一座綠瓦白牆的仿古式建築,大廳內供奉著陣亡將士的靈牌,兩側的旁廳內則掛滿了一張張黑白的遺照。也許是環境使然,也許是風水特殊,靈堂內終年透著一股淡淡的寒意,而脾氣再衝的禁閉人員,只要一進入正氣凜然的靈堂內,也會莫名的收歛許多,所以靈堂也就成為禁閉室執法的香壇。靈堂後方一片茵綠的草坪上,座落著一個個水泥砌成的墓塚,寒風中躺在長方形的墓塚上,慵懶的曬著暖暖的冬陽,若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實在是一個值得推薦的旅遊行程。
距離太武山公墓的牌樓外約 五百公尺 處,有一處做為管制區分界的國父銅像,平時除了開放的時間外,所有的民車(公車除外)最多也只能到達銅像前。據說銅像剛落成時原本是面對著太武山公墓的,只是從銅像落成後的每天深夜一到,公墓裡就會傳來一致的正步聲,整齊的朝著國父銅像前進,甚至於在某些月圓時刻,銅像前還會有操著廣東口音的訓話聲響起,直到有某一任的金防部司令,一連好幾天夢見不同的人向他陳情,希望在為國捐軀後能好好的安息,這才將國父銅像向後轉了一百八十度。
沿著銅像向前約 八百公尺 ,經過「明魯王陵」後可以到達「小徑」,這是最接近砲指部的一處村莊,村口旁便是另一處為國捐軀的戰場――「金防部特約茶室」(簡稱:八三么)。在金門原本共有四間八三么,除了一間在小金門上外,在大金門上還有「沙美」及「庵前」的其他二間,可惜的是在我到達金門時,八三么都已經停止營業了,所以我也只能從老兵口中那「金門、廈門、門對門,大砲、小砲、砲對砲」的對聯上,去遙想及憑弔朱漆大門後,那曾有過的旖旎與柔情了。
留金歲月(四)「太武山巔」:
太武山上最著名的地標當屬「毋忘在莒」的勒石,其實除了勒石外,山上還有間數百年歷史的古剎――「海印寺」,及像顆超大高爾夫球般的海軍雷達站。要到達太武山頂需從公墓旁的「玉章路」上山,其中還會經過一座檢查哨,由於軍事安全的考量,所以只在農曆的初一及十五對外開放,就算是對同位在管制區內的我們也不例外。不過只要有能力徒手攀爬過幾座數丈高的花崗巨岩,又有膽識跳躍過幾處不見底的斷崖深淵,最後還能不摔成粉身碎骨的話,就能繞過檢查哨到達勒石下方的停車場。
而太武山上最值得佇足的景緻,正是這人跡罕至的陡峭崢嶸,以奇岩巨石堆砌而成的太武山巔,在上帝的巧手雕琢後,像極了中國畫聖筆下的黃山水墨,唯一不同的是宣紙上挺拔的蒼松,換成了耐風、耐鹽的木麻黃。坐在近乎垂直的絕壁之上,鳥瞰半座島嶼褶褶閃耀的夕陽餘輝,鑲嵌在藍色新月般的料羅灣上,望著三百里外那望不見的海峽彼岸,有一點異地遊子的鄉愁,有一絲高處不勝的寒意,有一股上天下地唯我獨尊的悲慟。
中央坑道貫穿太武山的南北兩側,其中的規模足供一輛坦克通行仍綽綽有餘,金防部與砲指部都位在中央坑道的南側,而北側據說可以直通沙美鎮外的裝甲部隊。坑道內的照明依靠的是懸掛在頂端的日光燈,或許在電費成本的考量下,每一盞日光燈之間的距離相隔甚遠,隻身行走在不知盡頭的坑道內,忽而明亮、忽而幽暗(就像聖鬥士裡雙子座的迷宮般),仿佛自己化身成一顆棋子,走在黑白相間的西洋棋盤上。當中我也有數次嘗試的去走一遍,可是每每在越走越深入後,往往就會因一股不知名的恐懼而放棄,恐懼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害怕看見什麼看不見的東西,而是害怕見到什麼不該見的東西,最後落了個「刺探軍機」的罪名。
南坑在末端分成「T」字形的兩個出口,西側的出口就在太武山公墓旁,而東側的出口則位在「擎天廳」外,從中央坑道到擎天廳約有二百多公尺的距離,這一段坑道分佈著金防部各科室的辦公場所。而擎天廳外的「鑑潭山莊」正是金防部的招待所,從山莊外的戰備道往山下走,穿過約一公里 的旱田後,可以到達有金門東區之稱的「新市(山外)」街頭,山外雖然是金東地區最繁榮的市鎮,不過算一算其實也不過就是二條百公尺的商店街,但是麻雀雖小五臟倒是蠻齊的,舉凡吃的、用的、玩的、都找的到,甚至於還有一間不算大的小戲院。
而我也習慣利用每天傍晚後的時間,一個人漫步在喧囂過後的山外街頭,或許翻翻昨日的新聞時事,或許吃吃談天樓的酒釀湯圓,又或許買包散裝的金門貢糖,然後踏在夜色籠罩後的高梁田埂裡,趕在燈火管制、陣地關閉前的時間,回到太武山上的穴居生活。禁閉室由於緊鄰著砲指部的各級幕僚單位,自然無法像在台灣般的那樣逍遙自在,不過也正因為如此,讓我與各參的幕僚及文書,有了更多的時間交流相處,同時也增加了許多的機會,去接觸一些奇奇怪怪的特別狀況。
尤其是住在對門那個膽子不大的監察官,甚至於硬拉著我去參觀過一幕飲彈(手榴彈)自盡後的案發現場。只見土堤之上一個剩下半顆腦袋的人,以極不自然的姿式靠臥在一旁,胸前的衣襟上佈滿了白色的腦漿與紅色的血水,害的我有好一陣子不敢再吃麻婆豆腐,巧的是那位自裁弟兄的砲長,正是我來金後遇見的第一位同學,而他也在極不願意的情況下,上山來陪了我整整的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