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兵制建言（七）管地不如管人

人力資源的問題除了招募培訓外（開源），就是節省運用（節流）。目前國軍推動的各種裁軍案雖說不得不為，但是很多的時候僅只在數字上做文章，產生的弊病有三：

1.為求數字完美，不計功能破壞
2.破壞部隊承續，軍事技能失傳
  e0 h+ b! @5 H3.士兵拿翹驕縱，軍官朝不保夕

數字上，裁軍早已超過經濟效益，事實上各單位應該會有一種感覺，就是每裁一個人，會有損失三個人的實際影響。這就表示邊際效應相當的大。請看下圖，即是最簡單的「邊際效益遞減」示意圖，假設這圖的X軸表示國軍的人數，Y軸表示整體的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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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裁員或是裁軍，都是基於「多裁一人，效率變高」的基礎。所以裁軍時應該在C點上裁，這樣裁越多，冗員越少，效用越大。

要是裁在B點上，那就約莫沒有差別，多一人少一人差別很小。

/ f8 z! Y* A0 r要是裁在A~B中間的點上，那就事情大條了，因為每多裁一人，相對喪失的效益會很大。就像減肥的人減掉兩斤肥肉很好，但是減到砍一隻腿下來就太超過。

" F5 A# Q) G9 O+ t現在的裁軍，就是這樣子搞的。因為不只是人力的問題，而且更有以下的影響：
  h4 x+ R4 i' n- d* X" t4 JA.人力不足造成士氣低落，學習低落。大家忙著站哨，忙著搞軍中那一套，誰還有時間停下來學習？一切都是急就章，草草訓練草草服役，不扎實的結果就是所有的軍事技能都將面臨失傳。剩下的只有老百姓也會的東西，那要你軍隊還有何用？
, r* p% \- ^( f2 S* u& @B.升遷管道不暢造成軍旅生涯失去吸引力。當你前途無望時，會選擇這行嗎？以前對於職業軍官的生涯，莫大於出將入相，擔任國之棟梁；次者統領大軍，為國之干城；再次者為一師一旅之長，精兵利器，為民眾之保。現在，出將入相已成空想，爬到個上校還要多多燒香吧！那麼軍方有無準備好這種現象，激勵他的軍官和士官，升官不是從軍之本，這不是一場升官圖，這是一個人生大刺激，大冒險，充滿精彩過程，最不留白的選擇，就是從軍報國！保證軍官爬到什麼階級，絕對行不通。保證軍官一定有機會一償開砲放槍上山下海跳傘攀岩的刺激快感，那才是現代的重點吧。
C.劣幣驅逐良幣，偷懶造假的勝過苦幹實幹的。以前軍中人多可以靠苦幹實幹的撐起造假的；現在等於是池乾魚現，這些本來被撐起的造假者也遲早乾死。軍方準備好要用什麼更好的考核方法，確定幹掉的都是爛貨，留下的都是好貨嗎？
D.明明沒人了，高層的編制還在那裡喬要幾個將官幾個上校。百萬雄師的時代過去了，可是領導者的腦袋是否有改？還是滿天星斗轉來轉去？非要升個將軍才算達到生涯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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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 _1 }- ?9 K4 E# W) [/ P' u現在多裁一個人，就是刀刀見骨的裁法，因為好的皮肉肥油都裁光啦，剩下的就在砍骨頭。

4 r; N/ [4 Q6 K5 b% o0 N% G對付砍骨頭，國軍需要用新的思維去考慮：什麼樣的生物不怕砍骨頭？答案：沒有骨頭的生物。什麼樣的生物不怕砍？答案：砍成兩半後，會變成兩隻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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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M! l  C# ~, R國軍天天喊著「小而精」的口號，可是偌大的營區，死卡著駐地的編制，以及殺紅了眼誰也不想被裁退高層，怎樣看都像是一個「大而鈍」的巨獸，躺在修羅場裡面等著被支解。

* u; B( _9 B  f; g# E% B國軍要浴火重生，就是要變身，從大恐龍變成草履蟲。要變成草履蟲，就要重新思考整個軍隊的屬性和邏輯。我得到一個結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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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0 M/ J1 D* `# G; K管地，不如管人。

先看看「管地」的意思。台灣現在有多少軍隊？二十萬？更少？這些人「鋪」在台灣島上，有什麼作為？六軍團八軍團十軍團，講真的死守在那裡，每年的兵推都說「敵自台灣中路登陸，將台灣截成南北兩塊」，最後多少都是「各地動員形成反擊力量」，才能夠擊退敵人。你的常備部隊擺在那裡沒有發揮作用，要靠動員擊退，意味著戰爭決定權不在我而在敵，不管你擺不擺軍隊，我是解放軍我一定挑北中南一起侵略。要有效打擊力量，就要掌握機動的原則，等你統帥部參謀本部軍團部旅部命令下來，敵人早就把你分割了，還動員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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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4 i4 K- ^$ {4 P, d不行的，現在的防務，要是有四十萬大軍，可以畫地為限，每軍每師管他自己的。現在裁了一半以上，而且已經不是裁冗員，而是裁光了好皮好肉，開始砍骨頭了。你就沒那種奢華的享受可以這樣搞。

. @6 t1 {) s7 M5 g0 h不行，台灣的軍隊一定要改成機動的小編制，趕快忘記那種大單位的百萬雄師觀念。國軍應該要有四大機動作為，全部都是以人為主，小單位，每個單位都是可以自行操作的靈活單位，駐地飄忽不定，裝備丟上悍馬車或是什麼1/4噸卡車，馬上可以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像是很多的「天龍特攻隊」。

" \& g$ S- J5 b$ G; e甲：編制的機動化。草履蟲一般的編制，就是只剩下一個細胞還是可以活得下去。現代國民的教育水準都高，士官兵至少國中畢業，幹部高中畢業甚至專科的都很多。國軍應該放心的把部隊交給一個專責的幹部，比方說士官長（至少要服役六年）或是尉級軍官（服役超過三年），才能升到此職務，每個士官長可以帶領一個排（約35-40）的兵力，只要出了基本訓練中心（約一∼二個月）以後就撥至一個常備排，由此士官長負責教育，訓練，任務提示等。這就是一個小單位，以士官長的名字做番號都可以，大丈夫志在天下四海，有志從軍人可以循管道升到士官長，接著慢慢歷練，直到獨當一面，比方說我以前連上的士官長簡Ｘ強，他要是歷練到一個地步，他的那個排就叫做簡Ｘ強部隊。同樣的，海空軍雖沒有這樣的編制問題，但是還是可以有小編制，讓有志長年軍旅的士官，能夠爬到一個青史留名的地位。你這樣對待國士，國士就用他的國士規格報效你（豫讓眾人國士之說）。你把士官視作草芥，你就得到草芥的結果。編制機動化，配合士官和初級軍官地位的重定位，這是必要的過程。什麼排長連長營長，基本上都是舊時代的想法。新時代的作戰講究小單位協同作戰，不必這麼多軍官在那裡層層管。組織越扁平化，越有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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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w4 m6 P& b6 I& r9 ~: N乙：軍官角色的機動化。軍官是幹嘛的？我認為台灣的軍隊把基層軍官當成士官來用。根據上面同樣的道裡，你把他當成士官，他就只能表現士官的特點，忘記自己是軍官了。小弟在當排長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除了吃飯在軍官桌，拉屎在軍官馬桶，睡覺在軍官寢室，其他我和班長或是副排長有何不同？？也就因為如此，我很少擺軍官架子。我常常去打菜台自己打餐盤，大便都去士官兵廁所蹲著上，睡覺也絕不會比要站夜哨的弟兄睡得多。我是台大管理學院（混）畢業的，要是讓我去做人事官或是作戰官，我會搞得很好吧？就算當後勤官我也絕對拿得下來；但是我是排長。在以前軍隊人數眾多，可以用的軍官多，這樣的安排其實很好，既能培養基層軍官，也可厚植後備戰力，建立部隊管理骨幹。但是！！要是發生在現在，就是典型的把軍官的才能浪費在吃喝拉撒上面的例子。軍官的角色必須要重新定位並且機動化。軍官應該要變成專業的戰術和支援專家。軍官要變成教官，變成技術領導，變成專業的管理團隊，而不是天天帶頭做，「跟我來」。國家已經在裁撤軍隊，軍官就是那些骨幹，我們前面說了，若要不怕砍骨頭，就要沒骨頭，軍官就要盡量退到部隊以外，從外部作技術和戰術上的支援。這觀念我現在不多寫，慢慢可以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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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7 A. D; W  N0 G0 n; Z: r丙：戰場的機動化。我們都說假想敵會在這裡那裡登陸。實際上，登陸作戰是很白痴的作戰，先在台海曝露在砲火和轟炸下，然後灘頭在哪裡還不見得知道路。台灣西海岸常常是登陸艦擱淺後還要涉水一公里才上岸，這樣當然是很危險。所以那種兵推根本就可以丟進垃圾桶裡面了。基本上台灣的兵推和戰略思想必須要認清一件事：要事碰到武力犯台，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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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斬首戰，破壞領導中樞
4 C- X6 L1 I" J$ O7 C2 l& k+ R(2)策反戰，內應同時舉事
(3)閃電戰，空降先於登陸
所以這些兵推必須了解，台灣抵抗入侵的戰場可以是任何地方。小規模的戰鬥比大規模的會戰要可能。你的編制越大，越不容易在戰場上操控自如。小單位的編制，以人為重心，而不是死守駐地，才能夠有發揮的空間，而且也不容易一次被所謂的內賊給掌握。

# V$ y' G: w# c2 }丁：補給的機動化。國軍要搞清楚，台灣的防衛應該分流，海空軍，裝甲兵，砲兵，飛彈等部隊，是裝備重於人力，技術重於人數，所以料件維修等補給還是可以照著某些老規矩來，一本帳，一個料號一件東西。但是關於三種東西，我認為國防部應該好好想想，不要太過於僵化，尤其是防衛的主要兵力，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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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伙食費。沒錯，軍隊不該是buffet，沒有任你吃到飽的道裡；但是部隊的伙食費應該好好的檢討一下，每個人多少多少錢的這種方法，是養兵之道嗎？我若要主持國防，先提出營養計畫，不管怎樣先把伙食費加個兩三倍，不但重量，而且要重質，這種錢一毛都不可以省。軍隊不該變成政府嘉惠Ｘ農的垃圾場，芒果賤就吃芒果，香蕉賤就吃香蕉。現代的國軍應該有最好的營養，美國牛排，高級麵粉，天天暢吃，保證肌肉長得大又壯。

(b)彈藥費用。真的以為只要把彈藥鎖起來，要打仗再拿出來，大家就會一槍撂倒一個敵人嗎？彈藥費一點都不能省！每單位就是要有指定靶場（小單位更可以自由使用很多靶場設施），鼓勵各單位，拼命打，打得越準越好，什麼槍都可以打，彈藥不夠隨時去彈藥庫具領。彈殼掉了？沒關係。軍隊不要那樣小家子氣的去點一兩顆彈殼，說真的只要靶場安全規則做好，偷彈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啦！不要把士官兵都當成賊。另外化學藥劑和消毒劑，也是一樣。以前化學器材庫房每件東西都看起來像是越戰剩下來的，很多都造假，能不能用都是問題。軍隊人少，就要小編制，小編制就是要隨時機動靈活，不要用公文和層層核批把它搞死。

, ~0 U7 H$ h% Y' U# I) v) y3 c(c)必需品和服裝。一個人按照他的任務，要穿多少皮鞋？要穿多少球鞋？就要按照時間撥補。一個人按照他的任務，要穿多少軍服，要佩多少徽飾，就要按時撥補。一個人按照他的任務，要維持基本的生存（不是活著就好，而是吃飽，喝足，保持健康，身心愉快）用多少必需品，就要確定他有。這些是最基本的管「人」的道裡。以國軍的經驗，你可以蓋四人寢室給他們睡，你可以建立文康室買X-Box給他們玩，你可以幫他們補英文考研究所，但是當他們需要一件新的軍便服，娃，找翻天找不到。當他們要出去跑步，娃，還要自己買鞋。當兵還要自費，這實在不是一個公道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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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T3 ^6 X4 V* y（忍不住要講一句，如果全民要幫胡鬧學生損毀公物和妨礙交通買單的話，不如每個軍人發一雙新的戰鬥靴）

+ \% T  `! v: h' m! H這些林林總總，講起來很沒有頭緒，但是就一句話，要把單位建制縮小。不要再夢想排長而連長而營長而旅長的升官圖了。階級不該是軍人唯一的夢；統領百萬雄兵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國軍需要更務實，更有彈性的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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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mokeyLT 於 2014-4-7 22:13 編輯 ]

報告學長!!
您真是做足功課，樣樣說到重點。
3 e; ]& V5 J) i$ c7 w$ h) J統領百萬雄兵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國軍需要更務實，更有彈性的編制。這句話說到我心坎裡，真令小弟佩服。

感謝學長厚愛，其實這道理都是從學長們的經驗傳承而來，只要國軍有魄力能夠跳出舊思維，台灣的國防還是有希望的。

原帖由 SmokeyLT 於 2014-4-8 21:20 發表
感謝學長厚愛，其實這道理都是從學長們的經驗傳承而來，只要國軍有魄力能夠跳出舊思維，台灣的國防還是有希望的。

其實,之所以我對我國國防的失望,就是因為,像您這樣的人,沒機會幹國防部長！軍人要有信念,
& T$ m# B# w# w$ ~, X( n不過,這幾任的國防部長,通通失去軍人的信念與中心思想,只剩...妥協...配合...隨波逐流！
6 {- ]( L5 T/ Q2 ~最近,小弟沉迷於對岸的軍旅連續劇,我終於能夠明白,對岸的崛起與甦醒！擠身世界三大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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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g" l7 @0 l4 h5 q$ M9 f6 ]我們的國家,卻是一直向下沉淪！這幾年,我們國家~只剩....選舉...貪汙....與鬥爭！
, x4 r% J! S7 w( @. t8 _) L; n- k  ^如果再這樣下去....滅國之日.....不遠矣！

報告學長，你我關心國防大事，每每都聚焦在國防部，但你我看看國防
" ]. A# ]8 O- h7 D. `' Y政策數十載，每次不都是某政治人物要這要那，國防部就急就章下令要下級全力配合完全無風骨可言! 例如說裁減役男役期年年遞減，直到人力無法負荷基本警務衛哨，然後要下級檢討裁、併、甚或廢營區，更有甚者
: _0 T# u, _$ G& B$ R，甚至配合政治人物賤賣營區，大爺拍拍屁股升官去也，各位學長讓小弟再狗吠火車乙次，
還記得總統府某高階將領轉發命令至下級提升戰備任務提升至在營數須2/3?
$ e% L7 K0 ?% v5 J7 R  Q/ V還記得憲兵每每被國安局當殺包揍，下令要憲兵去抬人，結果時任指揮官王OO被拔，還要司令部長官直接下去代管
; M* ]- a; S, X8 A$ y還記得志願役招募，要你交成績，管你三七二十一，交不出來天天夾覽蛋K申誡
5 M* }8 E4 r' l還記得馬先生不要實彈演練，我們實兵兵推放音響用煙霧彈?
) y0 U1 u* A. A; C8 G: P不管什麼兵推我們每次都是城鄉動員集合後備守土，殲敵於灘頭從未失敗
結果事實證明彈藥已不堪用，戰機妥善率偏低，後勤補保被美國掐住喉嚨.....
這不都是再再證明，國之將領以升官為己任，置國家存亡於度外?服務政治才是為官之道，孫子說，將者，國之輔也! 若我們看到的這些將領只能唯唯諾諾，那軍隊怎會強壯，國家又怎會興盛?

學長回道您的主題 " 將軍隊編制扁平化，促進組織活化"，小弟我認為國軍每年都有固定的官校保送生，這些人很可能都將西方的現代化管理學帶回國內，但問題卻出在上層沒有信心及執行力，當然領導者沒有給予適度空間去執行也是。

您所提有太多想法超越現有僵化致度所能負荷的能力範圍，要做之前其實就要先砍掉首腦，因為有太多的將領已不能接受大時代的趨變，還存留在舊世紀的管理思維，舉前陣子的洪案，竟然一個案件的"蝴蝶效應"導致軍法被廢，是不是這些官所始料未及，也再再提示軍中的長官們，別以為當太平官延用舊有思維不會出事就好，因為這些陋習今天會搞定一個少將軍法處長，明天就會搞掉國防部某一個官，管你X的震怒 震怒 再震怒，懲處 懲處 再懲處，事實證明這就是沒能力改變又沒勇氣負責的國防部，現在是如此以後也是如此，因為不都是同一批人嗎?要改變現況既得利益者 (現有的長官們及其部屬) 何嘗願意配合?

我想裁軍之外是不是有哪些大方向我們應該要深思的，例如說，陸軍編制應該小，或是以後備動員力量或半民兵為主?
# |5 L% w; G8 f海軍是不是應該為主力軍種，如果要守土是不是應該先守洋?要守洋是不是應該建軍港?要建軍港怎不建在東南岸?要建為何不建在南洋諸島?
太平不守是否為棄戰?若以海巡代守就不是武力，國軍若棄守，台灣還有哪有戰略價值?
台灣是要攻還是要守?要守應該要有哪些必須戰略武器? 是否有成本效益計算，投資報酬率較高的武器? 若不能獲得是否有足夠能力研發?
5 T4 a( N% l4 d" T, o9 ^是不是應該要稟棄像美國買武器交保護費的觀念?買了那麼多二手武器對實質國家競爭力沒有長足效益，反倒是國家衰敗，被人民當笑柄的實例，
) P6 f$ b& ^% ZF16 C/D 及淺艦沒有購買需求，並已跟三代戰機性能重複，若要做冤大頭是否應該考慮投資自我，至少能在長期取得回報，軍與民才是真正的軍民交流?
如果這些觀念若能一一變更，國軍募兵制才有可能有曙光，若一再冥頑不靈想橫材扛入灶，你我及你我的子弟不會有人想從軍，現在不會未來也不會，國防大事在你我的針砭當中其實不過兩字"實在"，就因為虛委造假，國軍才會在人民眼中失去了信任，你我所求不就只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