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中的蘇聯空軍自願隊－轉載

前言
( b6 g+ {( A  ]2 F% U! Z2 z抗戰初期，中國空軍力量薄弱，飛機的戰損率極高急需補充大量的飛機和技術人員，但本來就十分脆弱的中國航空業，此時受戰爭影響，已是力不從心。而當時一些國家則聲言保持中立之需要，拒絕向中國提供飛機及技術裝備，這樣更使得中國空軍的抗戰進入一個困難重重的時期。就在中國抗日戰爭最為艱難的關口，蘇聯政府開始向中國提供軍事援助，並同時派遣建制空軍組成『蘇聯空軍志願隊』來華參戰，在此後的中國抗日戰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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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h7 w4 [' \) |$ OI-15系列是抗戰初期的我空軍主力戰鬥機之一

& X+ J  w3 _$ v9 V! u* f蘇聯提供航空技術裝備及空軍志願人員
, s8 ?# n* x8 t8 M  A- W( J8 p  O1937年8月，隨著『中蘇互不侵犯條約』之簽訂，蘇聯對中國的軍事援助隨即開始，同年11月，蘇聯秘密地派出了第一批援華空軍志願隊。
蘇聯空軍志願隊的指揮系統由空軍總顧問、參謀長、副參謀長和各大隊所組成(圖表一)空軍顧問為聯隊長，主要負責輸送移交中國所購飛機事務，督導各項移交時的各項訓練接收人員事宜，並指揮空軍志願隊作戰。參謀長負責傳達命令，並執行志願隊的補給供應等事宜。副參謀長負責指導並監督志願隊隊員行動，兼顧政治指導的職責。
蘇聯援助的飛機，少部份是後蘇聯空軍中緊急調撥的，大部份則是直接以工廠的裝配線上開出經試飛後運往中國。
& S0 T5 u0 i' k2 |- e蘇聯轟炸機完全是由蘇聯空勤組駕駛，從阿拉木圖起飛，況著一條既缺少機場，又沒有導航設施的艱險航線由新疆的迪化(今烏魯木齊)經哈密飛至甘肅蘭州，或由伊爾庫斯克起飛，經蒙古國飛至蘭州，在蘭州加油後再轉往前線機場。此時有”華果之鄉”美譽的阿拉木圖則變成了一所”魔術庫”，在當地機場周圍冒出了數十個碩大而神秘的軍用帳篷，蘇聯機械師們推著一隻隻密封的大木箱進進出出，然後像變戲法似的將一架架飛機拖出來，交給等候在那裡的中方人員過目檢驗，飛機才能放行。
而驅逐機則是分解裝箱，由蘇聯司機駕駛，用卡車運往迪化，到目的地後再裝配起來，經試飛後由中蘇飛行員駕駛飛往前線基地。
1937年11月首批蘇聯飛機開始飛抵蘭州，此後到1941年中國空軍飛行員所駕駛的飛機，絕大都是來自蘇聯。事實上直到1942年上半年，中國空軍仍完全使用蘇聯飛機執行各項任務，到1944年才將其大部份淘汰，改用美制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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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7 i5 \4 n: g& \# c) g抗日航空烈士公墓位於南京紫金山的北麓，建於接戰勝利後。是為公墓入口的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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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0 F8 m8 V, F: @8 B3 c" u蘇聯專家幫助中國建立了航空供應站和飛機調配廠，在新疆開辦航空教導隊，負責訓練中國飛行員，使他們能在短時間內盡快地掌握蘇聯飛機的性能。從1937年開始到1942年初，中國政府從蘇聯共購買飛機1235架，遠程轟炸機30架，以及教練機100架，此外還有發動機、航空彈藥、油料、航空器材等，當時蘇聯提供的飛機主要型號有波里卡爾波夫I-15型戰鬥機、波里卡爾波夫I-16型戰鬥機、斯˙勃式輕型戰鬥、圖波列夫TB-3轟炸機等等，這些飛機的價格在當時來說相當便宜(圖表二)，而中國則是以皮革、羊毛、棉花、絲綢、茶葉、桐油、藥材以及銻、鍚、鋅、鎳、鎢、紅銅等工業原料進行償還。
這些飛機的性能在當時也是比較先進的，和其他國家同類飛機相比較各有所長。(圖表三)但是當後來日本出產了更先進的零式戰鬥機以後，蘇聯飛機就顯得遜色多了。
截至1939底，蘇聯派出的空軍志願人員有兩千多名，在參加過作戰的七百名志願飛行人員中，包括空軍技術人員在內，有兩百多名為中國人民的抗日戰爭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蘇聯空軍志願隊不僅是第一個援助中國抗戰的組織，同時也是在華犧牲人數最多的一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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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c* [4 W( \3 X蘇聯空軍志願隊的重要作戰行動
保衛重要城市和戰略要地，與日機進行空戰
1 b$ I% A  ^9 [由於中國空軍力量薄弱、裝備落後，與機型先進、力量雄厚的日木航空隊相比懸殊較大，以致許多後方城市與戰略要地幾乎是處於空中『不設防』的狀態。而蘇聯空軍志願隊來華後，投入了很大力量用於後方城市與戰略要地的空防作戰，首先改變了被動挨打的局面。
; l* \( G( {& r* ^. A& |. v7 A1937年12月1日，第一批蘇聯空軍志願隊飛行部隊到達南京。戰事緊張，幾個小時之後，南京上空就響起了剌耳的空襲警報，大隊長普羅科菲那耶夫立即領隊出陣，首戰告捷。當天連續五次升空作戰，第二、三天又繼續作戰，三天內共擊落日機近20架，打得一向在空中稱王稱覇的日本飛行員落荒而逃，這是日本空軍與蘇聯志願援華飛行員第一次交鋒。
1938年中蘇空軍共同擔負起空防作戰任務，進行了著名的武漢大空戰，2月18日12架日本重轟炸機在26架戰鬥機掩護下襲擊武漢，中國空軍第四大隊29架飛機起飛攔截，經十分鐘激戰，擊落日機12架，我方損失5架，開創了抗戰以來，在一場空戰中擊落日機10架以上的記錄。2月25日日軍52架飛機空襲南昌，中蘇空軍當即出動飛機40架升空迎戰。在空戰中密切配合，以少勝多，一舉擊落日機8架，打擊了日本空軍的囂張氣焰。4月29日，日軍為紀念『天長節』(日本天皇誕辰日)，又出動42架飛機空襲武漢，中蘇空軍聞訊後立即起飛60餘架飛機作戰，經過30分鐘的激戰，共擊落日機21架，我方損失12架。日軍飛機在受此打擊後，一個月內未再有行動。5月31日，日本航空隊再次不規模空襲武漢，由於中國方面事先獲得情報，駐南昌的蘇聯志願隊在當日凌晨以超低空飛行悄然轉場至武昌。當天日本海軍航空隊派出18架轟炸機，在36架戰鬥機掩護下，於中午12時飛臨武漢上空時，根本沒有料到中蘇空軍起飛的I-15和I-16驅逐機共48架，已經分別在1500公尺與2500公尺的高度上嚴陣以待了。日機見狀往東逃，我方飛機則利用高度優勢，如猛虎下山般向敵機發起攻擊。雙方共有100餘架飛機在武漢上空展開了頗為壯觀的激戰，許多市民不顧空襲危險，紛紛跑出防空掩體觀看空戰，給中蘇飛行員叫好助威。在空戰中蘇聯飛行員金加也夫率先擊落一架敵機，引起一片喝釆。蘇聯飛行員古班柯在擊落一架敵機、機槍子彈已用完的情況下，加足馬力向另一架敵機撞擊，將敵機楓翼撞斷墜毀，自己則駕駛著受傷的飛機奇蹟般地在基地安全降落。這次空戰共迎擊敵機14架，我僅損失2架，其中一架是因失速而墜地，這是我方連續獲勝的第三次武漢大空戰。至武漢保衛戰中，有5個蘇聯航空飛行隊約180架飛機參戰，有的航空隊一直戰鬥到當年10月上旬，在日軍距離漢口只七、八十公里處時，才隨中國空軍部轉移到重慶、成都、溫江等地。
後來1938年2月25日和6月26日的保衛南昌的空戰中，中蘇飛行員並肩戰鬥，共擊落敵機14架。
同年10月9日，日機夜襲衡陽機場。蘇聯驅逐機在拉赫曼諾夫大尉的率領下，在不具備夜間飛行條件下毅然升空迎敵。拉赫曼諾夫不幸中彈犧牲，在中國的土地上流盡了最後一滴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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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立在航空烈士公墓內的蘇聯空軍志願隊雕像，展現出當年蘇聯飛行員勃勃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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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 ~* G# G0 z& l% c! a# T" O蘇聯空軍志願隊飛行員之墓，在墓碑上記載著姓名與殉職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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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12月30日，敵機空襲柳州機場，蘇聯空軍志願隊在空戰中擊落敵機3架，而蘇聯飛行員利先科被敵機擊中墜落，英勇犧牲。
$ \- q' v7 G, Z3 t1939年，由蘇聯普倫少校率領的蘇聯空軍志願隊50架驅逐機進駐重慶機場，增強了重慶地區的空防力量，因為在這個機群當中，除了一個I-15驅逐大隊外，其餘的全是I-16驅逐機，日本飛機不便在白天對重慶進行狂轟濫炸，但又不甘心，於是改為夜間偷襲，在機場沒有夜航設備的條件下，蘇聯飛行員利用熟練的飛行技術，克服困難，夜間照常起飛迎擊，在科基納基駕駛I-15驅逐機第一次夜升空作戰時，就旗開得勝，擊落敵機一架，但是在另一次日機夜襲重慶的空戰中，布戴齊耶夫大尉為追擊敵機轟炸而脫離僚機，結果不幸被敵機擊落，跳傘時犧牲。
$ Z* m* C4 X/ w5 O/ d9 ]/ L9 F3 j5 ?主動出擊，轟炸敵佔領區的重要軍事目標，發揮積極性打擊日軍
+ T/ V8 F- N1 ?/ }# z3 t蘇聯空軍志願隊在參加保衛南京、武漢、南昌等中政經中心和戰略要地的空戰同時，還對日軍佔領下的機場、車站、艦艇、倉庫等重要軍事設施進行轟炸，給侵華日軍造成一定的威脅和損失。



, Y# w% X8 h( |2 k% v圖為當時空軍戰鬥要報，詳細記錄1940年4月中國空軍轟炸運城日軍機場的經過。以及當時的作戰人員表，記載有蘇聯志願空軍參戰人員名單及飛機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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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16戰鬥機的外形雖然短小，但運動性能卻非常靈活，為一短小，但運動性能卻非常靈活，為一種短小精悍的纏鬥飛機，其作戰能力雖能與日軍的96式戰鬥機抗衡，但卻遠不及零式戰鬥機。

1938年2月初的一個拂曉，春寒料峭，蘇聯空軍志願隊的偵察機在偵察時飛至杭州機場上空，驚喜地發現約有50多架日軍飛機大模大樣地停放在露天，地勤人員正在忙碌安裝跑道設施，而用於保衛機場的高設砲則還未安裝完畢，隨後在返航時又意外地發現，有數節日本軍用列車靜靜的停臥在杭州火車站的鐵道上，蘇聯空軍志願隊領隊雷恰戈夫當機立斷，立即決定派出17架飛機兵分兩路襲擊轟炸杭州機場與杭州車站，由於日軍毫無準備，兩個機組順利執行完任務後全部安全返回，此次出擊共擊毀擊傷日機30多架，燒掉機庫和軍用品倉庫多座，並且破壞了火車站和日軍軍用列車。
另外通過當年的戰鬥要報，對於蘇聯空軍志願隊一日之內連續出擊次數的積極求戰之面貌，也可窺見一斑：

●漢口方面
' t' g# p; M1 j/ q(一)25日6時10分，志願隊C.B.機3架由漢口出發，於7時50分到達安慶上空時，安慶機場並無敵機，江面泊敵艦大小廿餘艘及汽船三、四十艘，及集中投下炸彈命中艦群，計炸傷敵艦大艦3艘，其時敵95式驅逐機6架及水上驅逐機一架向我機攻擊，因我機速度甚快無法追及，於9時20分安返南昌。

●南昌方面
(二)25日6時50分，志願隊C.B.機10架由南昌出發，經祁門而赴蕪湖到達目的地時，見敵機場停5架，及投下炸彈於場中，命中停機線上，其時東北方有敵機追來，我機急轉舵西航，其機種機數未能明悉，蕪湖江面泊有各種顏色之敵兵艦60至40艘，內有一艘向我機開砲射擊，我機毫無損傷於9時50分安返南昌。
(三)25日15時，志願隊C.B.7架由南昌出發，一架中途故障折回，15時20分，志願隊I-16驅逐機7架由南昌出發掩護C.B.機，全體轟炸機、驅逐機會合後於15時40分到達東流江南上空，發現江中泊敵艦甚多，乃對準其密集處鉅量深水炸彈，結果如下：

1.第一小隊C.B.機3架投彈命中二艘，見有下沈之勢旋即發現敵驅逐機21架分三隊向我機進襲，我機乃加足油門避之，於17時10分安返南昌落地後，檢查得知兩架油箱被擊漏，一架尾部之安定面被擊微損，惟均可於一、二日後修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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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3 d+ k/ A3 y) \! p* Z( y2.第二小隊C.B.機3架發現敵5艘內4艘相靠而泊，其餘一艘泊處較遠，當即投彈於4艦之間，旋見黑煙衝天而起，敵艦全被煙火包圍，似有多艘被命中者，我機安返南昌。

3.I-16驅逐機7架亦分為數小隊，當發現敵驅逐機9架向我第一小隊C.B.機進攻後，立即趨前救護，該敵驅逐機見有我驅逐機掩護，乃向東逃去，我驅逐機C.B.與敵機纏鬥，仍掩護我轟炸機安返南昌。

4.25日15時45分，志願隊C.B.機3架由南昌出發。到達安慶機場上空時，當即瞄準投彈，旋見黑煙上騰，多數均命中敵停機線上。旋發現空中有敵驅逐機3架警戒，並向我機攻擊。我機3架乃均加足油門飛避，經安慶附近江面上空時，見有敵大艦一艘正燃燒中，後經東流方面上空亦見敵艦一艘在燃燒中，此當系我軍25日先行出發各機轟炸成果也，我機於17時50分安返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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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39年8月14日，蘇聯”I16-3”遠程轟炸機在大隊長庫里申科的率領之下，由成都起飛襲擊敵佔領下的武漢，在武漢上空與日機遭遇，在激烈的空戰中，蘇聯飛行員共擊落敵機6架。但庫里申科的座機也同時被敵機擊傷。為保住機組人員和心愛的飛機，庫里申科以單發動機衝出重圍。返航時飛至四川萬縣上空，飛機失去控制，在長江上迫降失事。唯有庫里申科因體力耗損過多而溺水身亡，其他人員均泅水獲救。遺體打撈上來後所見，庫里申科夫宛然如生，身體及面容各部位均未受大損害。蘇方代表接照俄羅斯民族風格，將遺體的一束頭髮及一些指甲剪下，轉交死者親屬留念。抗戰勝利後，庫里申科的遺骨被移葬於漢口解放公園內的蘇聯航空志願隊烈士墓中。
遠程轟炸台灣，極大振奮國人精神，打擊日軍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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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T% ?: B  [' k' R參加武漢保衛戰的我國空軍已經整裝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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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軍飛機狂轟下漢口車站岌岌可危，中間圖為蘇聯空軍志願隊一部，下圖為中蘇雙方在在漢口機場留影。

1 I$ V! \! l$ F  }! E5 M在1938年的空軍戰鬥要報上可以查到這樣一段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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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y9 @! _7 a1 ]+ F1 j4 e" a二月二十三日戰鬥要報：
我C.B.機新轟炸機8時由漢口起飛，8架於12時5分，兩架於12時25分，先後到達台北。該處敵停機場停敵機甚多，被炸命中，棚廠亦被炸起火，敵事前似全無防空準備，即無高砲射擊，亦無飛機起飛驅逐。
我該10機於任務完成後回經麗水加油站，有兩架陷入泥中槳壞，俟24日可能回漢口外，均於17時30分安抵漢口。
2 a& Q0 V  v* u% I; ?9 }$ p遠程轟作台北松山機場的任務保密十分嚴格，蘇聯飛行員也是真到臨起飛前，才領到飛行航樂圖，起飛時一切都順利，可是當飛臨台灣海峽時，天空中卻湧起了厚厚的雲層，當時雲層。當時的飛機沒有全天候轟炸的設備，尋找目標相當困難，如果濃雲不散，那就要改變計劃，遠程轟炸就要失敗，正當蘇聯飛行員感到焦急不安定時，雲層彷彿裂開了一條縫，透過雲縫越來越清晰地看到了一個城市的輪廓，飛機迅速開始降低高度，離地面越來越近，連台北松山機場上停泊著一排排飛機都可以清楚地數著了。
蘇聯領隊波雷宇果斷地下達了攻擊命令，轟鳴震耳的戰鷹一架接一架地向目標俯衝下去。霎那間，台北松山機場的停機坪、跑道以及機庫上翻起了股股濃煙，機場一角的油料儲備庫燃起熊熊的烈焰，機場跑道上停放著日軍飛機被炸得支離破碎，沒有一架戰機能夠來得及起飛迎戰，同時也沒有一門高射砲開砲射擊，直到這時機場上的防空警報才姍姍拉響，蘇聯轟炸機群在完成任務後，才從容返航，事後得悉，此次炸燬日機18架，嚴重地破壞了機場設施，燒毀了機場油庫大量的油料儲備，台灣行政長官因此而受到免職處分。

: X& O! X: p4 {- n此次行動完全成功，整個機群無一損失，有力的振奮和鼓舞了中國軍民的抗戰情緒，同時也給予日軍極大的精神頂挫，在蘇聯空軍志願隊未抵華之前，日本轟炸機的基地一般都在前線50公里以內，但當地日本空軍在遭遇到蘇聯空軍志願隊後，不得不把基地轉移到距前線500至600公里的後方去了。
除執行上述反項作戰任務外，蘇聯空軍志願隊還派出飛機配合地面陸軍作戰，有效反擊了日軍的進攻，例如在1941年初的桂南戰役中，蘇聯空軍志願隊第19隊曾出動飛機31架次，分5批對南寧日軍機場及陣地實行轟炸，取得較大戰果。同時中國空軍也在蘇聯空軍無私幫助下，補充實力，例如在1938年3至5月間的徐州會戰中，不但對敵空戰中積極作戰，而且還多次轟炸日軍陣地、車輛、地面部隊以及黃河以北的日軍據點，攻擊了日軍渡黃河部隊，同年9月21日，中蘇空軍聯合行動，協助第17軍團進行武漢外圍戰，連續轟作羅山、柳村一帶，遲滯了日軍在豫南的推進。

結語
根據1938年至1940年5月的不完全資料統計，蘇聯空軍志願軍隊共參戰50次以上，有戰果的戰鬥15次，總計炸燬敵機114架，擊落敵機81架，炸死炸傷敵艦14艘，炸傷敵艦船7艘，炸傷敵軍4000餘人，應該看到在抗戰開始時中國空軍幾番是處於劣勢之中的，在得到蘇聯的支援後，中國空軍才能堅持了這一階段的抗戰。
到了1941年，德蘇戰爭爆發，此時的蘇聯已經感到了難以再東顧援華，蘇聯空軍志願隊也於1942年全部奉命徹離回國，其武戰裝備等移交給了中國空軍，結束了在中國的作戰任務。

# ~/ x2 Y3 t& ?& |! h2 y資料來源：全球防衛雜誌
4 n3 p8 c/ S$ C3 n6 D! v7 f% t3 c作者   小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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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註：
! G( _% ]( j# k# M9 Z有資料稱蘇聯空軍志願隊共擊落日軍飛機986架，戰艦100多艘，包括一艘航空母艦和一艘巡洋艦，日軍王牌飛行員中的「四大天王」有三個被擊落。
" M3 R" {+ w% ]+ f& B# B# {8 o但此數字非常不可信。整個抗戰中，中國空軍加蘇聯航空志願隊以及飛虎隊的擊落架數為1000架以上，而且從來沒有擊沉過日本的航空母艦，並且日本四大天王實際是被中國空軍擊落的武漢會戰期間，蘇聯無論從道義、輿論上還是從物資、裝備上都是援助中國抗敵的唯一大國也是主要的援助國。之前的德國因德日法西斯"軸心同盟"而停止了對華軍貿，並召回軍事顧問團，而後來的美國當時也處觀望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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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swjit 於 2007-10-5 13:18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