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聲政 發表於 2011-4-25 00:24:28

倒楣的狗

75年第一上莒園整訓時 在機動班有一條小黑 可能是上個單位移交下來的有一天指揮官要來督導我們馬將軍好這一味 就在馬將軍要來前一晚 小黑蒸發了 連頭阿很愛狗命機動班全營區搜索 但還是沒找著最後在伙房找到 但已經下鍋了 連長震怒發飆 要辦人 此時營長出現 抓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黃 說一隻換一隻 你也不吃虧   連長頓時臉都綠了營長的外號跟豬哥亮的彈電子琴的樂師同名

ychades 發表於 2014-2-16 15:48:43

哨與狗

記得76年底結訓換242B下基地短暫代管他們的駐地-大樹中科院
營區很大哨不多
其中二個班據點離連部很遠不過有配狗-而且不只一隻
晚上上哨就帶一隻狗去早上再帶回來

kinmenyn 發表於 2016-2-3 11:01:32

大頭--快跑
    部隊到司令部整訓,剛好是我當兵滿一年的時候,部隊裡那莫名其妙的學長制(新兵白天出操上課,晚上站衛兵)到我這一梯剛好適用,我跟者其他老兵一樣,白天站衛兵,晚上睡通霄。度過了從開始當兵以來,幸福快樂的日子。回首四個多月訓練中心那非人的訓練,下部隊時,那非人的待遇,現在想想還心有戚戚焉。(每一餐光餐盤就得洗將近200個,洗完餐盤還要拖地、擦餐桌・・・清潔工具還要自己出錢買,三不五時還要被集合接受老鳥的訓話,檢查服裝・・・・皮鞋。光這些就搞了我三個多月,直到下一梯新兵的到來。)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半夜還怕有人叫你起來尿尿,那滋味・・・嗯,只有那些有過洗禮的人才知道他真正的味道。如今正式告別新兵生活,有時半夜都會爬起來偷笑。
    說起大頭,牠是我們營區的一隻癩痢狗,由於牠頭上的毛比較澎,看起來頭比較大,所以我們都叫牠「大頭」。牠到底在這個營區待多久了、經歷了多少個部隊,還是隻被棄養的流浪狗,已經不可考了。我們到營區後很久才發現牠,看到牠時,他彷彿很害怕,總是遠遠得躲者我們。在那個物資缺乏,保護、愛護動物的口號還不是很響亮的年代裡,很多部隊那時都有養狗,其實他們真正養的是「肉狗」專門拿來吃的,所以營區通常都不會留下活狗,也有可能因為大頭是一隻癩痢狗,僥倖的留了下來。由於因我們部隊都駐守在市區,沒有養狗的習慣、也沒有嗜食狗肉的長官,漸漸的大頭就沒那麼害怕,也敢慢慢的接觸我們了。
    是一個戰技測驗的日子,營區只剩服勤務等等少數人,我上完哨拎者盥洗用具到水池邊洗澡,(那時部隊沒有熱水,天冷時我們都利用白天氣溫高時洗澡)遠遠的就看到大頭站在那邊,一時興起,就把大頭抓來裡裡外外洗了一遍。說實在的,大頭還真髒,把我的綠野香波(洗髮精)一下子洗掉了半瓶,才洗乾淨。也意外的洗出一隻人見人愛的狗。有了接觸後,慢慢的就建立了感情,餵養牠的人也越來越多了,連上哨時牠也總是跟前跟後的。
    我們部隊被派駐駐守的位置剛好位於半山腰,在與前部隊辦理交接時聽到了很多有關於營區鬧毒蛇的傳聞。還說山上相傳日據時是日本的毒蛇研究所,可惡的日本人撤退時沒把毒蛇做妥善的處置,時間一久,讓整個山區到處都有蛇蹤,有時一個晚上可以發現十幾條。(像棉被裡躲蛇,寢室、花圃、水溝常常都可以發現牠的蹤跡。)開始時讓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大頭兵大為緊張,尤其是晚上,上哨時都不敢打混摸魚,所以部隊的長官都很放心,連晚上也不去查哨了。
    幾週過去了,還是春寒料峭的時節,我們一直也沒發現毒蛇的行蹤,慢慢的就把毒蛇的事給忘了。把環境摸熟後,就開始回復一個兵該有的本能與本色,(我們就跟其他軍種大部分的兵一樣,會犯一些相同的過錯。像上哨時打瞌睡,上課遲到早退不專心啦。)打混摸魚、不幹正事是樣樣來。我們大過不犯(才怪),小過不斷。更過分的是,有些人服便衣步巡時,為了節省時間到圓山保齡球館打保齡球,竟然搭計程車去簽到,服武裝步巡的都帶者盥洗用具到其他據點去洗熱水澡。夠誇張吧,常常把長官惹得火冒三丈,要軍法辦人。
    沒多久隨者天氣越來越熱,山上的毒蛇開始出來跟我們Say「哈囉」了,這讓我們相當緊張。偶然的機會,也是大頭第一次跟我一起服勤務: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日子,連隊剛好支援友軍(突擊排參加戰技比賽)勤務,把營區所有衛哨勤務扛起來,我們非常的辛苦,常常站二歇二,有些新兵還一班就得站四個小時呢。我的哨所是彈藥庫,位於營區高處,兩旁都是樹林,中間只有一條筆直的小路,蠻隱密的。聰明的我,就把睡袋帶到崗哨去囉,大頭看到我也跟者我一起來。上哨沒多久我裹者睡袋、讓大頭趴在我旁邊,我很快就睡著了。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我睡得正香甜時,大頭的吠聲把我吵醒了,我扭開手電筒往大頭吠聲的方向看。哇!哎呀我的媽呀,環繞彈藥庫旁的竹林、水溝裡都是蛇,大的、小的不計其數,有在嬉戲、追逐、對・・・還有在打架的,只差沒說相聲的。一時把我的腎上腺素飆到最高,讓我睡意全消,深怕一個不小心蛇就竄到我腳邊來。我緊緊的握者手電筒,視線從沒離開過竹林與水溝。如此折騰者,直到下一班衛兵的到來。只是苦了大頭,因為大頭還留在彈藥庫還要幫衛兵們注意蛇的動靜,直到天亮太陽的到來。從此大頭就變成我們衛兵們最好的幫手。
    好景不常,部隊來了一個嚴厲的主官,可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老是要求這個,要求那個的,一會兒要按表操課,一會兒要戰技練習,休假連士兵都要背教戰總則,會背的才准休假,把大家搞得灰頭土臉,厭聲載道的。很快的大家就摸透了他的喜好,原來他:喜食狗肉好杯中物。經大伙商量結果,為了往後日子好過大家只好出錢出力下山準備美食來孝敬他。
    幾個月過去了,吃者吃者竟然有人打起了大頭的主意,大夥為了保住大頭,出錢到山下買了一隻回來,如此才暫時保住大頭。可惜好景不常,一次的戰技比賽,部隊裡只剩很少的人,當我們回營時,看到大頭驚慌的在前奔跑,後面伙夫們拿菜刀繩子在追他,這是何等殘忍的景象啊。看到這景象,有人開始喊「大頭--快跑」,氣份很快感染開來,一傳十,十傳百,我們紛紛大喊「大頭--快跑」,「大頭--快跑」・・・・最後,可憐的大頭。
    退伍後,憶起軍中生活,記憶最深的就是大頭被追時驚悚的這一段,還常常不經意的會喊「大頭--快跑」,「大頭--快跑」。嗯,大頭;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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